的婚事本就心存芥蒂,听见容沁玉还在这些小事上吵闹,气更盛了些。
“老夫人,主君回来了......”松鹤院的下人刚刚通传,容束便已经走了进来。
钟宜沛和容晚玉缓缓起身,向容束行了礼。
容束心里都是想着管教容沁玉,对两人只是略点了点头,便将目光看向了容沁玉和老太太。
“母亲,儿子知道你向来心疼沁儿,但也不能纵她胡来啊,那嫁妆都是礼部......”
容束开口话未说完,老太太便打断了他,急着解释道,“我没想给她添嫁妆,是想减些嫁妆,再让她签个借据。你放心,娘心里有数。”
这话和管家说的完全不一样,容束听得一头雾水,没明白怎么还要签什么借据。
钟宜沛见状,适时站了出来,帮容束梳理了一下,他抵达之前发生的事情经过。
“主君,起初,二姑娘和母亲,是有添嫁妆之意,但母亲得知萧姨娘生前掌家有过后,便改了念头。”
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解释了来龙去脉后,容束便是再孝顺,也被自己老娘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法弄得无语了。
容束苦笑一声,上前扶住母亲,将她扶回座位,耐心地解释道。
“母亲,沁儿要嫁给皇子,礼部在一应事宜上都有规矩,这嫁妆也不是咱们随意说添说减的。夫人也都向礼部递交过嫁妆单子了。”
小辈的话老太太听不进去,自己的儿子的话还是能听进去的。
老太太闻言皱起眉头,想了想压低声音道,“那明面上少不了,东西总可以以次充好吧?”
容束嘴角一抽,这又不是做生意,这是嫁女儿,哪有在嫁妆上搞这些事的。
最后,容束好说歹说,好歹安抚住了老太太天真的想法。
他松了一口气,板着脸看向几人,特别盯了容沁玉一眼,“行了,别在这儿打扰母亲休息,都回自己院里去。”
赶完人,容束路过容沁玉身边开口叫住她,“沁儿跟我去书房一趟。”
容沁玉揪住衣袖,怨恨地看了一眼容晚玉,低着头,跟着容束离开了松鹤院。
父女俩一路无话,一前一后的到了书房。